宋启海看着扑过来的野猪獠牙,下意识地抬腿一踢,野猪一号顺势往墙上一撞,“嗝”一声,咽了气。
抱着老爷子的腿正待哭述的小野猪,“……”
太……太狡猾了,也太不要脸了,竟抢了他的投胎机会。
“呜哇……”这下,他真是伤心地落泪了,“呜哇……坏……族长太坏了……明明是送我来的……”
宋启海抬腿看了看自己的脚,他刚才有用那么大劲吗?
“哇!”傅慧几步窜到野猪一号身边,摸摸他的大猪头,粗脖子、大肚子、肥壮的四肢,嘴里喃喃道:“好多肉,好多肉……”
洗澡间里,蒋兰先是听到一阵野猪叫,然后又听“轰”的一声,好像什么撞了墙,她忙匆匆穿上衣服,跑了出来,“怎么了?怎么了?”
“妈妈快看,好多肉。”
“咦!”蒋兰地疑惑地看向宋启海,“不是说,今天不杀猪了吗?”
“爸爸没杀,是一脚踢死的。”
这话扎心了!
宋启海犹自不信地,弯腰探了探野猪一号的鼻子,“真死了!”
“趁着热呼赶紧拿刀吧,”蒋兰因为精神力弱,从头到尾,就没听到野猪们的半句‘人言’。所以,她是家里除傅慧外,最先接受家里既将有好多肉这个事实的,“快拿刀拿盆,把血放了,要不然等会就不好放血了。”
“快啊!”蒋兰说着,又推了推丈夫,“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呢。别磨叽了,早点收拾早点睡。”
早在蒋兰说拿刀拿盆时,傅慧便几步窜进厨房,拿了刀盆过来,“爸爸给您刀,来对着他的脖子拥一下,我帮您接血。”
宋启海握着被闺女硬塞进手里的刀,望向老爷子面露苦笑,他被颠覆的三观啊!也只有老爷子能理解了吧。
老爷子低头看了眼,腿上哭得稀里哗啦的挂件,冲儿子无奈地摊了摊手,他同样觉得有些方,这个又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