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老爷子下了车,舒展了下筋骨,打了水开始给院里的几垄菜浇水,宋启海停好车,过来帮忙。
晚上的饭菜,除了带回来的一只猪蹄,在傅慧看来比当初庵堂的伙食还清淡,红薯粥,玉米窝窝,配了碟酸黄瓜,一盘土豆丝。
傅慧咽下口中的窝窝头,拒绝了蒋兰夹来的猪蹄,问老爷子,“爷爷,我能叫头野猪回来杀吗?”在山里他们曾杀过一头野猪,只是当时吃肉的不只他们一家三口,还有白瑾和他的手下们。
老爷子看向宋启海,“搬家要暖房吗?”他们家这个月的肉票,认亲宴时用完了。如果要办暖房,要么由福宝出力叫了头野猪来,要么就去黑市高价购买。
“咱家刚办过认亲宴,”宋启海想了下,“就不暧房了。”刚收过人家的礼,请人暖房,人家还不得再备份礼来。现在大家都不富裕,男人可能还无所谓,主妇谁还不得报怨几句。
再则,他们家真不缺那份礼。说实话,一场宴办下来,他们花的比收的礼金还多。
“那福宝,”老爷子道:“你是想吃野猪肉呢,还是家猪肉也行。”要只是想吃肉,那就去黑市买几斤。杀猪、灌肠、熏肉的,现在忙着搬家还真没时间。
“爷爷,”傅慧小手托着腮,一脸向往道:“我是想向山里那次杀猪一样,大锅煮肉,大口吃肉。”她特别喜欢那种超豪的富足感。
老爷子:“那就叫头小的吧。”好收拾,也好处理。
“哇!太好了,可以有好多肉肉了。”傅慧欢呼一声,丢下碗站了起来,跑回自己的房间,拿了张传音符,发给了野猪一号,让他在族群里挑一头稍小点的野猪送过来。
一句小一点,野猪一号认真理解后,选了头刚断奶的小乳猪。
“这……这就是,你给我送来的肉?”傅慧倒退着连连摇头,“太小了,一顿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