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说的姐姐,正是上次带傅慧去厕所,非要帮她脱裤子的那位服务员。说实话,见到她,傅慧挺憷的。

“怎么了?”老爷子疑惑地看着,瞬间又纹丝不动的孙女。

傅慧摇了摇头,拽过老爷子手里的帕子擦了擦手,拿过钱,跳下椅子“哒哒”地跑了过去,“姐姐,2个打包。”

“傅慧,”服务员探头看了眼柜台下的小不点,“就剩一只了,还要吗?”

傅慧愣了,这么快就剩一只了,忙抽了2毛钱递了上去。

服务员收了钱,利落地夹起猪蹄放在油纸上,飞快地包好绑上麻绳,“给。”东西放在傅慧手里,对方还不忘捏了捏她的脸蛋。

“谢谢姐姐!”揉了揉脸,傅慧忙转身跑回了座位。

吃完饭,老爷子把军用水壶给傅慧,傅慧抱着找胖厨师打了壶热水。

然后,祖孙俩相携着去了百货商店。

“福宝,你的床你想漆成什么颜色?”他们这趟主要是买油漆。

拼接的床木头太杂,纹理又深浅不一,光用桐油不行,遮不住驳杂的痕迹,必须用油漆过一遍。

“绿色的、蓝色的都行。”

“冬天了,这两种颜色会不会显得太冷。”

“那爷爷,您觉得什么颜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