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白瑾暗自嗤了一声,“算你小子跑得快。”他还想空口预定一下明年的酒酿呢。

“福宝我们去哪?”这么会儿飞奔,他们已经越过了平时活动的范围。

傅慧仔细感受了一番森林中灵气的涌现、流动,抬手朝左前方指了下,“去哪里。”

茫茫深山,古木参天,林中不知何时弥漫起了飘渺的白雾,在能见度极低的情况下,影影绰绰的林木给人一种神秘而又莫测的感觉。

“福宝!”白瑾有些不安地叫道,“这里好诡异。”

傅慧侧头朝浓雾深处警告地瞪了一眼,安抚他道:“别怕,继续往前。”

她感受到了灯笼果的气息。

白瑾听话地收起竖起的毛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小心前行,渐渐地雾气越来越浓,能见度已不足五米。

傅慧微阖了眼侧耳倾听,没有风声没有鸟鸣,静寂间唯有两种声音隐约地响在耳边,一个是水流声,一个是窸窣声。

这片地形有些特殊,像极了天然形成的一道屏障,“朝右再走千米。”

千米过后,浓雾散去,白瑾眼前豁然一亮,斜坡下一条二十余米宽的溪流,横跨而过。

“过来。”傅慧朝身后招了招手。

白瑾猛然一惊,倏地一下转过身子,诫备地看向林子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