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若晴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那我便再同你走一趟吧……”
“好!”郑将军大喜过望,又问道,“连大人这趟可是要出去办什么事?下官可以遣人替您去办!”
纪若晴愣了愣,随即又摆手说道:“不必……我这事倒是不急……若郑将军得了空,可以帮我打听打听白氏的下落……”
郑将军怔忡片刻,立即点头道:“连大人,放心,这事我一定放在心上。”
“那便是极好的。”纪若晴勾勾唇,和郑将军一路再无多话,快马加鞭往军营赶,只用了一个时辰便回到了军营之中。
夜千辰依旧还是躺在军帐的软榻上,脸色苍白,双眸紧闭,和纪若晴离开时没什么两样。
纪若晴沉着脸色给他把脉,依旧老样子。
脉象什么都看不出来,也没有药方子突然出现的脑海里。
只是额头滚烫得吓人。
或者说不只是额头,而是他身上的每一处都烫得吓人。
就连纪若晴放在他手腕处替他把脉的手,也觉得指尖被灼了一下,烫得指腹有些火辣辣的。
纪若晴和大夫们都束手无策,除了吩咐人送些在凉水中浸透了的帕子来贴在他额头上,也别无他法。
当然,还有给他用冷帕子擦擦身子降降温。
这样的贴身细致活自然是由一直贴身伺候的纪若晴来做的。
只不过这样的事,似乎也没起多大作用。
一整夜过去,夜千辰还是昏迷不醒,高烧不退。
纪若晴脑子里没方子,自然开不了药。
倒是大夫们开了些退烧的方子,一一开了方子给夜千辰试用。
可惜全试了一遍,也不起任何作用。
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