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索额图,赫舍里家的人都没去找太子,真沉得住气。”刘彻对此很意外。

康熙摇摇头,“多半被太子挡回去了。”

“这么说来你这个太子有两下子啊。刘彻道。

康熙再次摇头,“偶尔也犯浑。”

“犯浑实属正常,随他爹。”刘彻接道。

康熙二话不说,起身就走,动作决绝的仿佛一去不回。刘彻心里一慌,忙拽住他,“生气了?同你说笑呢。你此时过去,哪怕太子没睡,也是在洗漱。”

康熙停下来,回头看他,就那我也去。

“我身上的火被你两个儿子吓没了,不用躲出去了。”刘彻道。

康熙:“朕是去看看保成打算如何收拾你。”

“我?”刘彻指着自己,看到地上的《普庵咒》,想说那你去吧,冷不丁想到,“那个驱鬼符对我没用,《普庵咒》一直在那儿,我也没感到不适。”说着看向康熙。

康熙愣了一瞬,反应过来看了看地上的两样东西又看看刘彻,真没事?

刘彻摸摸头,拍拍胸口,证明没事,对上康熙的视线,“你呢?你现在和鬼差不多。”

康熙低头打量一番自己,没缺胳膊没少腿,先前拿《普庵咒》的那只手甚至连点红印都没有,“比你的样子好多了。”

昨晚没睡好,今日又这么晚还没睡,不照镜子刘彻也知道自己脸色蜡黄,“既然没事,就由着他们折腾好了。”

“你不怕?”康熙问。

刘彻怕,可怕也没用,让他一年只休两天,生日和年初一,他非得疯不可。真要他在死和疯当中选一个,他宁愿选前者,“不是还有你么。你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儿子对付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