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和秃驴天生一对,默契非凡,他们两人专心比赛,找准机会就阴言小轻一下。
尤其是黄毛,眼力准、速度快,每次都是在言小轻吸纸牌的时候出现。
七八九次之后,晋深时嘴唇被吸得红红的,有一点肿。
晋深时开始抗议了,“小轻,你真的不是故意亲我的?”
言小轻万分沮丧,“深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怪黄毛和秃驴太狡诈了。他们真的非常阴险,专门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袭击我。”
“你再忍忍,我们马上就要赢了。”
言小轻很忙,认真比赛的同时,还要防止秃驴和黄毛的偷袭,还要抽空咒骂秃驴和黄毛,连跳脚都抽不出时间,根本发现不了其中的猫腻。
“那我们换一下,你蒙着眼,我力气大,我来对付他们两个。”
“啊,那岂不是很浪费时间。”
“你可以喊暂停。”
言小轻有点吃惊,没想到还有这种规定。他大喊了一声暂停,要换人。
李总也很懵逼啊,本来以为是一场草率的比赛,规矩还挺多。
晋总的小情儿,说什么就什么吧,希望他们玩高兴之后,麻利把合同的事落实了。
听清楚言小轻的要求之后,李总大手一挥,暂停,中场休息五分钟,喝水解便。
晋深时把领带取下来,要给言小轻绑上。
“深时,你绑松一点,留一个缝隙。”言小轻鸡贼地笑。
晋深时按照他的要求,留了一条缝,让他能看见。
绑完领带,晋深时转头睨了李总一眼,李总领旨,挺着肚子,迈着大义灭亲的步伐走过来,指着言小轻的眼睛,“不合格,重新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