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格里被刚才弘晖的哽咽拉回了些心神,对自己刚才的心思有几分不好意思。
她也没真的怨怪两个孩子,今天这一出不过是她借着由头想要敲打下两个孩子而已。
因为是府中的嫡子,武氏又特别懂事,弘昀从来不会跟两个嫡子争风吃醋,很有些武氏的佛系性子,倒是跟吃货二人组都处的很不错。
她在府里头独大,四爷这些年又总是捧着她,下人们看菜下碟,自然谁都不敢对弘晖和弘旸不敬。
可是弘晖毕竟是大了,弘旸也六岁了,两个人早晚要外出办差,跟其他府里头的小阿哥们打交道。
若是一直这么顺风顺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顾率后果,将来说不准会出什么岔子。
再有,上辈子四爷坐上了那个位子,府里头的小阿哥们都水涨船高,没看弘时和弘历都被人捧的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一个好大喜功么。
她的儿子绝对不能这样,她宁愿现在借这样无关紧要的小事让两个人真正受些教训,也不愿意将来他们出去摔个大跟头。
到了那个时候,说不准就是要命的。
弘晖她还算比较放心,那孩子随了早年的四爷,很有些一板一眼,也比较会克制自己,她只需要好好打击他一下,相信弘晖回去会好好想想自己平日里的所做作为。
可是弘旸……这孩子脾气急,还无法无天,任性妄为又什么都不爱往心里去,对这样的孩子,也只有一个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