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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来,因为顾虑着福晋,他只带了个侍妾,平日里只命令她待在自己屋子里别出来,整个船只都很安静。

“八哥,你干嘛跟在老大后头听他调遣,咱们费了那么大功夫吃透了江南的关系网,到头来好处都是他的。”胤禟很是不乐意的一屁股坐在船舱的贵妃榻上,随手捏了一个果子吃着。

“眼下明珠和索额图斗的厉害,咱们不适宜出头,再说事儿是咱们办的,明面上的好处,一时让出去也无妨,毕竟那位,不是那么容易被拉下来的。”胤禩冲着太子船只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行吧,八哥你心里头有数就行,要是你银子不凑手,再跟弟弟说,我那边,这些时日生意也起来了,还能过得去。”胤禟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他大大咧咧的说道。

自从十六岁被康熙狠揍了一顿后,胤禟也发了狠,就一门心思往皇商路上走,不几年的功夫竟也被他趟出了点儿门路。

京城里四爷府这边,并不知道南巡队伍里面因为太子被留在德州引起的骚动。

太后的千秋节快到了,郑嬷嬷忙的脚不沾地,松格里也不算轻松。毕竟给太后抄的佛经什么的,总不能经他人之手。

邬有道收到四爷的来信后,并没有多做些什么,他很清楚,府里头未必是一潭清水,总会有别处的探子。

他只跟许大福交代了些事情,由他不动声色的传达给粘杆处的人,其余时候,还是日日在府里头教导弘晖的学问。

等四爷回来的时候,京城里基本上人人都得知太子是做错了事情,康熙知道这件事,大为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