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衍疑惑：“嗯？”

“我想和你在一起。”卫萧一字一句说着。

“嗯！”顾行衍睁大眼睛。

“不管是你，还是楚炼，对我都很重要，即使你不记得，把你们分别开来。”卫萧叹道：“我认识你好久，我想把上辈子的情话再说给你听。”

顾行衍怔住：“楚炼是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一切看起来那么荒唐。”卫萧摊手，仰头躺倒在草地上，仰望星空。

“这很容易让我误会。”顾行衍道：“我是楚炼？”

“月色真美，爱信不信。”卫萧手枕在头下，道：“如果你不爱给我乘汤，不下意识叫我萧萧，或许我会认为我只是认错人了。

叫我萧萧时，顾行衍你是叫的萧成锦的萧吗？”

顾行衍一下被问住，他突然想到，他确实不是想叫他萧成锦的。

卫萧见有戏，起身趴在顾行衍肩上问道：“问下，我叫什么？”

顾行衍耳根微红，脑海里蒙了一瞬，突然说道：“卫萧？”

“好厉害。”卫萧惊讶出声。

顾行衍则抱住卫萧：“萧萧……萧萧……”

“嗯！”卫萧笑道：“真好。”

顾行衍看着他高兴的模样，心里却突然发慌，好像这种坦白的场景重新出现了，卫萧仿佛给人坦白过，他不是原主。

“不许再告诉其他人，你不是原来的萧成锦。”顾行衍突然拉开卫萧，郑重说道。

卫萧震惊：“难道我突然出现在下一个世界，是因为这个缘故？”

“天道意志并不想让外来者入内，或许就是这个原因。”顾行衍重新抱住卫萧，他猜测卫萧不想修炼的原因里，也有他突然离开的因素。

埋头在顾行衍颈窝，卫萧盖住脸一句话都不想说，他错怪005系统了，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

“顾行衍，我是不是特别蠢……”卫萧翁声翁气道，语气特别弱气。

“不是，你从前只是个普通人，怎么会懂这里面的关窍，别有心理负担。”顾行衍手放在卫萧头顶，安慰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