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祝你战斗愉快。”

卫萧被他中二的话逗笑了，轻声道：“谢谢。”

刚挂完电话，卫萧才抬头就发现自己桌子对面坐了一个人。

“你笑得很甜，你没对我这样笑过。”

沉稳冷淡又充满醋味的男声在卫萧耳边响，起，里面盈满占有欲。

“……你误会了。”话音未落，卫萧就意识过来，他为什么会不由自主解释？

楚炼拢了拢深灰色领带，有些不自在道：“我不是要清问什么，只是作为你的合同男朋友，请你……请你……”

“请我什么，楚炼大叔。”卫萧饶有兴味，眼神定在楚炼脸上，不放过他一丝的变化道。

凝视着卫萧充满狡黠的双眼，楚炼第一次感受到被人用语言噎住的感觉，他起身坐到卫萧旁边，道：“萧萧，别惹我。”

听到楚炼这声“萧萧”，卫萧鸡皮疙瘩掉了满地，继而又想到楚炼或许是第一次这样称呼人，他脸腾的红了。

楚炼默不作声牵住卫萧的手，眼神看着卫萧。

卫萧没谈过恋爱，或者说两人都是第一次这样。却比做其他亲密事还要刺激的感觉，他突然像被灌了一瓶红酒，暧昧的醉人，整个人都神志不清晕乎乎的。

休息的地方有遮挡的隔断，楚炼低头，压抑的喘息声染红卫萧的耳根，蔓延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