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时祺看到狄言被江锦年取笑,很不开心,就出口为他辩解道:“明明有三天。”
“三天。”江锦年点点头,将脑袋转了回去,然后,就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声。
他笑得实在太厉害,瘫在座椅上起不来,狄言气急败坏地踹了他好几脚,也没让他止住笑。
“三天……哈哈哈,不行,笑死我了。狄言,你之前还真敢说啊!”
狄言脸红脖子粗地争论:“我那叫有备无患!”
“有备无患。”江锦年嗤笑,“我记得当年某个人好像还上大学吧,就天天做梦,琢磨结婚后住哪里、养不养宠物,有次深夜还把我叫起来,问我住在海边会不会得风湿。那个时候,某个人好像也说过‘有备无患’来着。”
祝时祺听得不由笑了笑:“这是谁?我认识么?”
江锦年又在哈哈大笑,仿佛祝时祺刚刚说了一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笑话——通常,祝时祺会觉得这是在嘲笑他。
狄言恼羞成怒:“闭嘴!”
“哈哈,你也有今天!让你结婚的时候把我赶走,重色轻友果然是有报应的!”江锦年感慨,又转过身子对祝时祺诉苦,“估计你不知道,你们结婚的时候,这小子借我的飞梭,结果还没到地方,他说我长得丑,会吓到你,居然就把我赶走了!自己开着飞梭去结婚去了!完全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把我当成工具呀。你来评评理,这是人干的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