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听见这声音他转过去,只见谢嘉恕手里捏着那只经常上镜的复古打火机在把玩。
打开,打着火,关上盖。
咔哒。重复。
这协整优美的动作令萧临屿着迷,他曾一万次在屏幕前观看对方的小动作,但亲眼看果然……格外令人心动。
谢嘉恕见他呆呆看着自己,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朝他晃了晃打火机。
“你不抽烟吧?”
萧临屿摇头。
“介意我抽吗?”
萧临屿立刻否认:“不。”
他不介意任何事,只要是这个人做的。
对一个人的喜欢到达顶点之后,就不再是渴望,而是纯然地崇拜。
那种热烈地崇拜经常使他自己都感到害怕,因为他开始渴望奉献,渴望牺牲,渴望一些反人性的东西。
或许那是本性,是被他qiáng行按捺的天性。
尽管,他已经不再是真正的“omega”了,天性仍然存留在他的心里。
想要臣服,只在他面前。
但谢嘉恕并没有拿出烟,他只是把打火机平放在桌上,然后朝萧临屿招了招手。
青年站起身,站到他身边,和元帅并肩从高空中俯瞰已经在他们脚下数千米的帝都。
那些遥遥的灯光呀,也宛如繁星点点,只是和从地面往天上看到的星星比起来,多了一种人情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