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你拴起来,把你绑起来,哪也去不了,好不好?”
萧临屿点点头,按下谢嘉恕的脑袋毫无章法地亲他,这两个人经历了一场可能永别的惊吓,简直半秒都不愿意离开对方的接触。
这么亲了一会儿,谢嘉恕深吸一口气,把萧临屿抵在清凉的山石壁上。石壁上有些地方长着滑溜溜的青苔,瀑布就在不远处哗啦啦地往下落,溅起来无数银白的水珠,很快打湿了两人的衣衫。
水声潺潺,清凉静谧的一方天地之间,谢嘉恕捧着萧临屿的脸,认真地吻他。信息素在山谷间堆叠碰撞,萧临屿张着双唇,浑身颤抖。
“冷吗?宝宝。”谢嘉恕说话间也没停止动作,他的唇落到萧临屿肩膀上,在锁骨上方毫不留情地咬了一下。
鲜血流了出来,又被他舔去。
萧临屿摇头:“不冷……是激动……”他抱着alha的背,微微仰起头,喘息。
“介不介意在这里?”
萧临屿脸埋在谢嘉恕肩上一直一直摇头。“来吧,”他含混不清道,“我喜欢你——我爱你,哥哥,我爱你。”
他这种真情的表白只能换来更粗bào的对待。粗bào和温柔理应是反义词,眼下却和谐融为一体——心里越想温柔,越只能用更多的野蛮来表达。
第40章
晚上他们睡在距离oga们比较远的木屋里, 白天已经睡了一觉的小王在旁边的空地上带着免费劳动力维克多修飞舰。他们四人换班,大约一周就能把飞舰修好了。
木屋比较小, 只有一张单人chuáng, 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单人chuáng上, 实在是非常不舒服。
躺了一会儿, 谢嘉恕能感觉萧临屿怕挤着他, 迷迷糊糊一直在往墙边靠, 不安分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