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辛看向等在院中的两人,冲他们肯定地点了点头。

风弃看着一步步走来的母女俩,女儿脸上还带着恍然如梦的懵然神情,不由又有些好笑,冲淡了些原本的感伤情绪。

等两人站至他面前,亭白看着面前慈爱喜悦的男人,喊了一声:“爹爹。”

“哎,好,好。”风弃连说几声好字,大掌亲昵地摸了摸亭白的头顶,笑道:“我们家小听溪,总算被找回来了,以后可不能再偷偷溜出去了。”

亭白不解道:“偷溜出去?”

风弃道:“可不是?你嫌你娘亲给你安排的修炼功课太多,闹着要去青丘找你的予雪哥哥玩,你娘亲不让,你不就偷偷溜出去了?”

“竟还有此事?”一旁的涂山予雪有些诧异。

当年辛姨确实问过他听溪是否来青丘了,在得到否定答案后,便也没说别的,只说是因为贪玩偷溜出了,恐怕是怕他心理有负担。

果然,风弃道:“这事和你没关系,怪只怪你辛姨当年管溪儿管得太紧。”

“你还好意思说?”木辛嗔他一眼:“要不是你传授那许多阵法知识给溪儿,她那么小年纪,能自己破阵出去玩吗?”

风弃摸了摸鼻子:“我那不是看她阵法天赋高吗?谁能料到她如此会融会贯通。”

如此一打岔,气氛熟稔不少,亭白新奇地看看娘亲,又看看爹爹,只觉得他们的相处方式十分有趣。

涂山予雪想起正事:“辛姨,亭白妖心上还有一部分魔气未除,恐怕还要用到另一块解蓝玉,也不知这解蓝玉究竟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