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你到底是谁的侍女?我想出院赏赏花还得姨母允许?”涂山雨霏气势汹汹:“你再拦着我,信不信我一分情面都不留?”

涂山雨霏此刻形容有些láng狈,衣衫上满是凌乱褶皱,右手持着蓝色月牙形法宝,显然刚经过一场打斗,

反观与她对峙的流萤却是不卑不亢,衣裳整齐飘逸。

流萤拦在涂山雨霏身前,不为所动:“二夫人说小姐您这几日需静养,不宜出门。”

站在涂山雨霏身后的流月流香看看气得团团转的自家小姐,又看看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流萤,心里叫苦不迭。

涂山雨霏虽被二夫人禁足在院里,她的两个侍女却依旧是出入自由。涂山雨霏每日便等着流香流月给她传递消息。

在得知涂山予雪带着那小桃妖回来后,涂山雨霏便有些坐不住了。

她知道姨母怀恨在心,一直想对付予雪表哥,可当年的事又怎么能怪在予雪表哥身上。

涂山雨霏虽然不在乎那只桃妖的死活,却不能眼睁睁看着涂山予雪被害,奈何这流萤就跟茅坑里的臭石头一般,又臭又硬,根本不放她离开。

至于流香流月两个胆小的,就更不可能帮她通风报信了。

涂山雨霏来回转了几圈,给流香流月飞去两个眼刀,正要开口威胁,忽听到熟悉的清朗嗓音在身后响起:“这是怎么回事?”

涂山雨霏一喜,转过身来,看着门口不急不缓进来的人,大喊道:“表哥!我姨母把那个小桃……唔,唔唔……”

竟是流萤飞快上前制住了涂山雨霏,并在她嘴巴上贴下一道止声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