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画乌guī时用错了墨。

涂山予雪又道:“且他们现在如此皆是被魔族所害,无论如何也该管管。”

临镜见他唇边笑意犹如冰雪融化般柔和徜徉,心中不由咯噔一声。

予雪这副样子,分明是已经动心了。

临镜轻叹口气。

但愿,予雪的直觉没有错。

涂山予雪看向临镜,恳切道:“他们妖心变异一事,还望你暂时替我保密。”

临镜锤他右肩一拳,连叹几声:“你都如此说了,我还能怎么办?也罢,我来都来了,若有什么帮得上忙的,你尽管说罢。”

涂山予雪笑了笑,两人间气氛又轻松下来。

临镜再次取出那面阵盘,看着在东南边摇摆不定的指针和游走的白色细线。

那阵盘中的白色细线白而凝实,说明生命力旺盛,

临镜道:“我就说夕儿肯定是自己负气不肯回家,还故意隐匿了踪迹。看吧,果然又跑到东南边玩了,不定是窝在南海和她那群láng狈为jian的小姐妹快活呢。偏我母君觉得是我气跑的,非要我出来寻她,还当她是小孩子呢?”

涂山予雪却并不像他那么乐观,他心中总有种隐忧,但并无依据,便没有说出来,只道:“我已请山焉、山夷两位仙君在东南边分别守着,并拓了分阵给他们,一旦位置确定,他们可即刻援手。”

临镜好笑:“还至于劳烦两位上神么?夕儿从前也常常几十年不归家,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次没准是因为她太生气,才故意隐去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