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同意,我便修书给临镜,让他将你同伴带过来。”
亭白眼睛一亮:“如此甚好,予雪哥哥你来安排吧。”
亭白得了准信,想到明天就可以见到芳觉姐,回房后立马在心中呼唤芳觉,却是连唤几声也不见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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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觉在联系亭白后,心也有些定下来,夜深人静,她双手双脚被困住无法修炼,便gān脆沉入心神修习熟练学过的阵法。
堪堪过了数息时间,芳觉忽听到房门吱呀一声轻响。
芳觉警觉睁眼,疑惑地看向房门处。
离亭白去找涂山予雪时还不到一刻钟,就有人来放她了?这效率也太快了吧?
然而房门虽然开了,却不见灯光亮起,一片黑暗中,只闻得一阵窸窣之声。
渐渐地,声音越来越杂,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芳觉脚边。
芳觉qiáng自镇定。
直到冰凉的物什儿缠上她的双腿,芳觉再也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奈何无人理会她,越来越多的冰凉触感缠上她的双腿,脚旁甚至还有密密麻麻的苏痒触感。
偏偏她全身被制,灵力半点发不出。
芳觉平日在亭白和喜宝面前虽都是一副十足镇定冷静的样子,那也只是因为长辈们都去了,只剩下她最大,她自然要qiáng撑着气势以安抚弟弟妹妹。
可她毕竟也才数千岁,从前也都是在长辈庇护下过日子。
一阵寒意从双腿遍袭全身,芳觉后背发麻,再也忍不住,大声喊道:“临镜,临镜!”
“你竟知晓我的名字?”淡淡的声音从房门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