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镜确实对这浣雪院都极熟悉了,涂山予雪起身,临走前又警告道:“收收你那爱玩的性子。”
等涂山予雪走了,青衣也跟着暂时出去了,临镜一副要和亭白促膝长谈推心置腹的架势,扒在中间的小桌上,冲她挤挤眼:“你是不是对我们家予雪,有那个意思?”
那个意思?
亭白茫然:“什么那个意思?”
临镜一副你懂得的表情,再次挤挤眼:“就是……那个意思啊。”
亭白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临镜见她不开窍,gān脆直说:“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家予雪啊?”
喜欢?
亭白呆了。
过了一瞬,亭白面红耳赤:“你在说什么呀?我没有。”
“是吗?”临镜身子摆正,故做正经,对着面前空气说话:“哎,刚刚也不知道是谁,一进门看了某人就不下百遍了。”
亭白更加羞愤:“你胡说,我才没有。”
临镜好整以暇看她:“真的没有吗?”
亭白说不出话来。
临镜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小妹妹,喜欢我们家予雪也没什么丢人的。想当年,予雪两万岁就修成了上仙,长的又是一副好颜色,不知迷倒了上天庭多少女仙呢。”
“我才不是。”亭白大声辩驳:“我是因为昨天晚上犯了错,惹予雪哥哥生气了,所以才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