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白也有些慌了,拔步想往后院跑,又停下:“可是……你能应付得过来吗?”

“无妨,公子马上就要回来了,你先躲着别出来,等我们去找你。”

亭白慌里慌张地寻了后院一个房间,又给房间设了个普通的隐匿阵法,然后就躲在门后观望。

都怪她一时兴起要给人家画什么乌guī,还偏偏要挑最好的墨,这下好了,又给予雪哥哥添麻烦了。

却说青衣这边,害怕倒是不会,就是头疼。

以他们家公子的地位,如今也就老夫人能说两句,老夫人可不会为了个偏得不能再偏的表亲去说自己的宝贝孙子,而且此事是涂山雨霏刁难在先,也不能全怪到亭白身上。

他头疼的是涂山雨霏的性子,这可是个瑕疵必报不依不饶的主,让她顶个乌guī万年,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

罢了罢了,还是jiāo给他们家公子来处理吧。

青衣也懒得等涂山雨霏醒来然后跟她解释,将涂山雨霏身体侧放,直接在她面前架了一面铜镜,这样她一醒来就能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也不用费他口舌了。

就是效果有点惊悚。

青衣迈步出门,准备在院门口等公子,心中默默感叹,跟着沁小姐接触久了,貌似自己也有些促狭了。

青河见他出来,问道:“怎么样了,表小姐还不愿意走?”

青衣耸耸肩,示意他自己去看。

青河出来后,默默站到了青衣旁边,问:“是亭白姑娘弄的?”

青衣瞥他一眼,不然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