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恩在她的目光下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他的内心一颤, 直觉茵茵这次突然生病也许是和自己有关。
但现在只有他和列首长两个人在这里, 首长年纪大了, 显然只能靠他。
于是他咬咬牙,还是把茵茵抱了起来, 抱回房间去。
“别怕, 我不会伤害你的。”他在楼梯上这么说。
茵茵闭上眼睛。她觉得自己太冷了,大脑也像是被冰住了一般,那些思绪乱糟糟的, 最后凝固成了一大坨冰块, 再也无法在她的脑海里流淌, 扰乱她的心境。
维恩抱着人,她的每一次颤抖都透过衣服的布料清晰地传递到他的身上, 让他的心忍不住随之颤抖。
他后悔了。他不应该自以为是地疏远茵茵,他做那种奇怪的梦,自己没办法接受,可是茵茵却什么都不知道, 她又有什么错呢?她凭什么要接受自己无辜的冷漠疏离?
他走进茵茵的房间,把人放到她的chuáng上。列夫人很细致,把房间布置得非常温馨。
童医生来得很快,他看了看茵茵的情况,给她量了体温,又听了心肺,最后把了脉。
他拿着温度计对着光亮处细看,有些微烧。但照理来说,十五岁的孩子已经不算小了,若只是微烧,不至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