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同期校友,如今的新生代导演任言凑过来问道:“怎么,你也对那个沈修宴感兴趣?”

简池勾起唇角:“话题度这么热,你不敢兴趣?”

“他要表现的是舞蹈,你感觉这个沈修宴会跳成什么样?”

“不好说。”简池放下水杯,“看他神情动作,应该不是花瓶。”

简池靠在椅子上顿了顿:“但具体怎么样,还得跳了才知道。”

“哟,不愧是曾经的舞担,光是看了两眼侧影,就知道这个孩子不是花瓶?”

简池十指jiāo叉,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这么多年的老同学了,任言就是不慡简池这装模作样的姿态,当即说道:“他在最后一排,肯定跳不好。”

“呵。”简池满不在意地笑了一声。

“怎么,简池,你不会真的看好他吧?”任言对简池的态度愈发感兴趣起来。

“要你管?”

“我可不敢管。”任言缩了缩脖子,简池的脾气可是业内皆知,“不过,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简池仍然盯着场上。

“若是这孩子跳的不是最好的,那你就请我们吃一顿大的。”任言胳膊一挥,指了指第一排的老战友们。

任言的想法很简单,即使简池说对了,沈修宴这孩子会跳舞,但他在最后一排,那也肯定不是最好的,他这不是赢定了嘛?

旁边的一众娱乐圈混出头的大咖一听简池请客,也都对沈修宴感兴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