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老一小跑出去是极其不明智的选择。
所以,陆友德把安安紧紧地抱在怀里,给他温暖,“安安,我们就在这里等等,再过会儿天就亮了。到时候,你爸爸就会来接我们了。”
从昏迷中醒来,江夏得知有了安安和公公的线索,她立刻表示自己要跟着一起去。
凌晨两点,四辆车从马路上疾驰而过。前面一辆是鲁方国在开车,旁边坐了一名带枪的士兵,后排坐着江夏和陆少阳。后面跟着的车里坐着李定坤,还有他口中的刀疤。最后两辆车是军用解放车,里面集合了接近五十名携带武器装备的士兵。
刀疤经营着一家地下赌场,手里也会经办一些收保护费的业务。常年游走于灰色地带的他很清楚哪些事情不能沾,因此在这一带也混出了点名声。
此刻,他扔了一根烟给李定坤。
“坤哥,你这是让我以后没办法再这条道上混下去了。”
少将直接带人把他从chuáng上捞起来,害他以为自己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吓得连嘴里都发苦。谁知道,竟然是为了两天前的一桩被他推掉的生意。
李定坤拿烟的手都在颤抖,被绑架的人可是他最在意的外甥。
如果安安真的出事,李定坤闭上眼睛,不敢多想。
“刀疤,你放心,只要我外甥平安。五十万!”这条消息,值这么多钱。
刀疤手里的烟一下子掉在车厢里,他舔了舔有些gān燥的嘴唇,想起陆少阳带人冲进他家的场景,然后拍了拍李定坤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