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摸了摸自己的侧脸,她希望刘阮永远都能保持刚才的笑容。

三天的时间,盛夏服装厂招工的消息在镇上散播开来。前来应聘的人不少,可惜留下来试用的人不多。在陈淑芬的犀利眼神中,那些企图来占便宜的人都被刷了下去,留下了十名平日里就擅长做衣服的中年妇女。

因为把招聘的事情全权jiāo给婆婆负责,江夏一点没操心。

有了新的设备,车间生产人员也增加至二十人。盛夏服装厂每天的产量从两百余件飙升至一千五百件。而且,随着工人们做工渐渐熟练,日产量还有上升的趋势。

“江厂长,你可总算是来了。你们仓库里明明有这么多存货,为什么你大哥偏偏把我的订单周期定到一个星期以后?这不是让我们寒心吗?”

说话的人是盛夏服装厂开业第一天便上门下订单的二道贩子。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通过跟盛夏服装厂的合作,他足足赚了一千五百块钱。

这件事,被他紧紧捂住,就连他老婆也不知道他具体赚了多少钱。

遇到同行上门打听,他也不会说实话,只说现在买卖不好做,赚来的钱都压在了定金和存货上,勉qiáng够填饱肚子而已。

他本来就是流动商贩,也没有人专门为了查探他赚多少钱而跟踪他统计他的销量。

因此,即便有同行知道盛夏服装厂的规矩,明白单件衣服的利润是透明的。他们也依然对这种jiāo易模式持怀疑态度,毕竟盛夏服装厂协议中明确表示,卖不出去的衣服服装厂是不会回收的。

俗话说得好: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他们敢于接受新鲜事物,赚钱也是必然。

江夏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对方,做人太贪心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