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宁神思恍惚地跟着闻裕走出了咖啡店,一出来,凉风扑面,一下子就清醒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问。
“下午。”闻裕笑嘻嘻地问,“怎么,想我了?”
纪安宁自动过滤的他的贫嘴,看了他两眼,说:“怎么黑了这么多?”
“南方太阳大,海里游泳容易晒黑。没事,我天生白,俩礼拜就能白回去。”闻裕说。
夜风一chui,冷飕飕的。今天温度降了一大截,但纪安宁是中午出的门,那会儿太阳正大,温度比较高,她穿得不是太厚。这会儿风一chui,就瑟缩了一下,赶紧把拉链拉到头,衣领包住了脖子。
闻裕看出来了。好在他车就停在咖啡馆门口的马路边上,就两步路。
“赶紧上车吧。”他自然而然地揽住纪安宁的背心。
纪安宁肩膀条件反she地绷紧。她微微晃了下肩,又垫上半步,脱离了闻裕的手。
闻裕挑挑眉,给她拉开了车门,自己从另一边上了车。
纪安宁拉着安全带要系上,闻裕斜眼看着她,说:“亲都亲过了,怎么才过了一个节,就跟我这么生分了?”
纪安宁手一抖,安全带扣错位没插进去。她默默地又重新插了一次。
“我以为那个事我们俩已经讲清楚了。”她说。
“男女之间,永远没有‘清楚’这一说。”闻裕笑得大有深意,着车挂挡。
“这几天都gān嘛了?”路上,闻裕问。
“没gān嘛,上午能多睡一会儿,做做家务,带我外婆散散步。”纪安宁如实回答,“下午和晚上都在舒晨店里,这几天特别忙,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