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迟绪搬离了寝室,不再看他一眼,不再同他说一句话,傅一辰的愧疚也渐渐被莫名的愤怒所取代。
迟绪的爱是他“懂事”后唯一一份不掺杂利益相关,无比纯粹的爱,可这份爱来时廉价,消时匆忙。
多年过去,傅一辰偶尔想起,还是耿耿于怀。
而现在迟绪说,都是误会一场,十分可笑的耻辱。
向来能言善道的傅一辰,看着迟绪那双漆黑的眼睛,难得失语了,过了好一会,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帮我了。”
“你但凡有点自知之明,就不会找我帮你。”
“难道你不怕我把你和赵瑞怀的关系捅出去”
傅一辰终于撕下了那层遮羞布,别说迟绪了,他自己都觉得痛快。
迟绪冷笑,“你敢吗这是你仅有的手牌,一旦打出去,启安就是死路一条,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