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迟绪一样,赵瑞怀这几天也没有睡过安稳觉,他一个人躺在病床上,高烧不退,浑身疼痛,只有靠着药的副作用才能勉强入睡,而梦里全都现在的场景。
赵瑞怀抱住他,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
这样睡,才是属于赵瑞怀的踏实。
迟绪醒来时,天际刚蒙亮,光都是冷的。
可迟绪却觉得热,他被抱的太紧了,男人的体温和味道都侵略性十足,让迟绪感到呼吸困难,头也晕乎乎的,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被赵瑞怀传染感冒了。
“喂”
“”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看着赵瑞怀熟睡的模样,迟绪没忍心吵醒他,就连挣脱他手臂的力道都十分轻柔。
简单洗了把脸后,迟绪去医院附近的早餐店买了粥和包子,顺便管老板借了螺丝刀。
回到病房。
推门时的咔哒一声吵醒了赵瑞怀,眼睛还没睁利落,看到迟绪张口便问,“你去哪啦”
略为沙哑的声线与慵懒亲昵的语气交缠在一起,生出一种令迟绪耳朵酥麻的缱绻。
他定在原地,无措的动了动勾着塑料袋的食指,面上平静道,“去买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