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婚生子中唯一的继承人,赵昌元遭受的意外和父亲私生子一样数不胜数,而迟绪的父母就是其中一场意外的牺牲品。
这些事情,都是迟绪到赵瑞怀身边工作后,从多方角度一点点了解到的。
赵瑞怀作为往上捣八辈子都是大户人家的世家子弟,和那些仗着父辈有点能耐,恨不得到天上翻几个跟头的京城大少相比,他的性格可以说非常接地气,甚至温柔而又宽厚了。
“房租多少”
迟绪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四千八。”
赵瑞怀愣一下,没说话,但通过他微微放大的眼睛,迟绪就知道他肯定觉得太贵了。
赵总日理万机,哪会关注房租价格,能对比的数据只是发给迟绪的工资。
迟绪现在还没到年薪的水平,不算年终奖的话,每月薪酬加上满勤一共是九千八,房租消耗了将近一半。
其实在这个年份,在迟绪这个年龄,薪酬已经远远超于同阶层的人了,他自己不满足而已,“虽然房租有些贵,但是房子不错,比我之前租的暖和多了。”
赵瑞怀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他一番,“怕冷你还穿这么少,上楼吧,不要耽误明天上班。”
“好”迟绪拖着行李箱默默转过身,摸了一把自己新买的羽绒服,忍不住笑了。
他老板,人真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