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扮无辜这招，是跟裴小明学的，越修之总是很吃这套。

但裴小明扮无辜起来看起来是四分无赖三分痞气三分可爱，但裴明这执掌生死轮回千百年的大佬扮起来……真是让人吓得腿软。

越修之不忍直视地撇过了头，心中十分痛苦地想：您还挺开放，我一现代人都没你这么开放。

他继续极力寻找借口，垂死挣扎：“您是神明，就更知道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男女才符合y阳大道。若您执意如此，便是破坏了y阳之道，也许就像……”

越修之咬牙，豁出胆说出了下半句话：“就像您曾经破坏灵魔二界平衡一样，会损害自身！”

裴明禁不住笑了。

“你是在拿天道压我。”他说道。

“我不过是喜欢上一个人，就破坏天道了？”他在越修之耳边低语，“就算如此，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又不是之前那个被天道剥离神格的蠢货，天道若真要灭我……也好，我早就看它不顺眼了。”

越修之：“……”

你这是什么魔鬼发言啊啊啊啊这么随便的吗！！

还有你说的那个“被天道剥离神格的蠢货”，不就是前世的自己吗这么骂自己真的好吗大佬？！

裴明却是认真的。

他从来不把前世那个，偏爱灵界而被剥离神格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当成一个人。

很简单，一开始，他遭遇了灵界最黑暗的一面，本就对灵界没有任何感情——当然，对魔界没什么感情。所以他完全不能理解自己那个愚蠢的前世，居然会因为偏爱灵界而导致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