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苇京治见状沉默一阵,叹了口气:“别老是这么宠着他啊清濑。你看,马上就得意忘形起来了。”

“偶尔一次也没关系嘛,木兔前辈那么可爱。”

最鹤生笑起来,接着一阵风吹过,冷得打了个哆嗦。

她的脑袋一偏,又在不停左右摇摆地木兔身后看见了某个难得没带口罩的主攻手。

“你怎么在这?”佐久早的目光扫过她被雨水浸成深色的长裤,蹙了下眉。

“后勤人手不够,过来帮忙。”最鹤生耸耸肩。

“清濑和佐久早君认识?”赤苇京治看了看最鹤生,又看了看井闼山新晋的王牌。

“初中的时候见过几次。”她解释道。

“不止‘几次’吧。”

佐久早忽然较起真来,像在和其他小朋友比谁今天得到的小红花最多一样:“我们和白鸟泽每学期都至少有一次训练赛,而且还不包括假期的合宿。”

“有超过十次?”最鹤生眨了眨眼。

不过确实以前白鸟泽和东京强校的训练赛特别多,平均两周一趟远征几乎是家常便饭。

“废话。”佐久早又忍不住地盯着她的膝下,“把自己弄成这样,你是去东京湾里游了一圈吗?”

“是雨太大了。”

最鹤生又踢了踢腿,佐久早的毒舌让她下定决心下午要换身方便在风雨里来去的行头。

“不知道打伞?不知道穿雨衣?”

少年挑剔地看着她。

“不知道!”最鹤生朝他做了个鬼脸,“不跟你鬼扯了,我该走了。”

“外面这么大的风和雨,你要去哪?”佐久早眉间的沟壑更深,老实说最鹤生已经不止一次地怀疑过他小小年纪就会长皱纹的可能。

“回音驹啊。”她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可是音驹的经理。”

“你还真不怕自己被风吹跑啊?”

佐久早说出了赤苇京治一直想说的话。最鹤生看起来太纤细了。

她走出去,在风里,说不定会像一只风筝那样单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