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都是个什么事啊……

最鹤生平躺在地上,宫侑一低头就能看见她那双湿润的暖棕色眼睛。

现在这双眼睛眼角有点红,之后痛哭了大概会更红……

等下…………等下??!!

宫侑抓着把杆,后知后觉地发现——

这个姿势是不是有点糟糕?!!

最鹤生还穿的是一件运动背心,能看见修长的脖颈和细细的锁骨……

“好了差不多了,你踩上去吧。最开始的时候轻一点。”仙石要说,“数完六十秒再下来,下来的时候动作也慢点。我在那边看兵藤的编舞,有事喊我就行。”

“噢好。”宫侑含糊地应了一声。

要换宫治来吗?

这个想法浮现的瞬间,宫侑立刻将它从自己的脑子里踢了出去。

他盯着躺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要杀要剐随你的最鹤生,忽然笑了出来。

虽然挣扎地很厉害,但还是全部乖乖照做了啊……

有点可爱。

而宫侑的笑容在最鹤生看来却无!比!变!态!

看我受苦你就那么开心吗?!!

她气得恨不得从地上跳起来,可这个时候宫侑已经撑着把杆踩到了最鹤生的膝盖上。

为了不让自己受伤,最鹤生又只得乖乖地躺了回去。

宫侑慢慢地将自己的体重压了下来。

最鹤生开始痛得连呼吸都变得轻缓。

而疼痛并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就开始使人感到麻木或者适应。

反之,在踩胯的疼痛里,你在世界上度过的每一秒都是无比煎熬的。

一直到最后二十秒的时候,最鹤生已经疼得将自己的两只手捂在自己脸上,仅露出来的一小张脸和脖子,还有前胸,都因为疼痛而开始泛红。

然而疼成这样她也没有喊宫侑从自己身上下去。

宫侑猜她应该是哭了,忽然很想看她哭着样子的念头一发不可收拾。

他弯下腰,两条手臂搭在把杆上:“最鹤生?”

最鹤生不理他,嘴唇翕动,只顾着数数。

“你理我一下嘛。手拿开我看看。”

最鹤生还是不理他。

于是宫侑笑起来,威胁道:“你不把手拿开,我就更用力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