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我不行的!”把手机快速收入自己腰包的美男子眼含泪水,黯然神伤摸着自己脸上的绷带,带着一张可以演苦情剧的男二脸躲闪着不敢看我,“我这种样子,怎么可能能当上头牌,顶多就端茶倒水……”

别了,要是你长得不好看,那每天对着镜子臭美的六道骸不得哭了?

自觉惭愧的他低垂着毛绒绒的脑袋,扒拉我双腿的手渐渐脱力,以我的视角只能看他颤抖着小身板哆嗦,嗓音似在寒风中飘零,太可怜了,比被压榨的师弟还可怜。一直偷偷看我的青年见我犹豫,说出致命一击。

“我家公司隔壁就是那五栋大楼,我对那里可熟悉了!”心一横,他指着横滨著名风景线——横滨港口物流公司。

趁手的工具人不用是傻子,我立马变脸,一脚踏长椅上甩他一脸支票,扯着他的领带往住处走。

“走,跟我回家,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第一任情人。”

回到酒店,我砰的关上自己的门,递给他隔壁的房卡,青年生无可恋的接过房卡看都不看丢进垃圾桶,我被他拉住了,为了表明他不是只会吃软饭的小白脸,名叫津岛修治的小情人拍着胸脯帮我出主意,想要为我的上位事业添砖加瓦。

然后我们的住处从养尊处优的酒店变成了自食其力的出租屋。

据说这是潜伏,不可以过于高调,出色的杀手都是要住在出租屋吃着红豆面包的,必要时还要下楼丢垃圾。

这就是成熟的杀手吗?怪不得reborn说我一辈子也出了不了师,只能被他拉扯到死,谁能想到刚入社会的杀手竟然要缩在狭小的出租屋里为温饱发愁呢?

“焦糖酱~我们吃什么啊?”临到饭点,乖巧坐榻榻米上的人翘起小尾巴等着开饭,递给我一件印着焦糖布丁的围裙,看着挺像个贤惠小媳妇。

我接过围裙,把他拉起来,抱住他,手在他背后摸索着。

“唉?这么快的吗?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在餐桌上被吃啊?”被我抱住的人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咖啡味,不愧是破产的小少爷,这身装备看起来就很贵。

过了一会,手在背后终于对接上,突然僵掉的人颤巍巍出声:“那个,那个东西……贴上去了……”

我不管不顾,只专注手上的东西,结果声音越来越小。

穿个围裙还这么多废话,干完事,我慈爱的递给疑似饿得小脸发红的他勺子:“诺,去吧。”

他接过勺子,满脸问号,好像我的行为与认知不同导致他短路了。

我指着厨房,理所当然:“作为被我包养的小情人,我饿了不应该是你做饭吗?”

“可是,我觉得焦糖酱的厨艺肯定比我好,怎么可以让焦糖酱吃不好吃的东西呢?”汤勺被委婉的放在我手里,真厉害了,我又没有做过饭,你怎么知道我做饭好吃。

奈何这位期待的看我,仿佛我是米其林餐厅的十级厨师长,能把豆腐雕成娇花,白菜煮成翡翠,化腐朽为神奇。

这种期待的小眼神在我端上菜的一瞬间就灭了,熄得干干净净,还带着生无可恋,还很难以置信的用筷子使劲扒拉,仿佛里面有什么惊喜,能蹦出什么好吃的。

“焦糖酱,那是什么?”很动摇的青年指着冒出咕噜噜紫色气泡的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