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对此也相当疑惑,看表情和眼神,乔纳先生明显有活跃的思维,但是看上去根本没听懂,英语是常用语言,日语是母语,母语也能忘记?或许试试其他语种。

于是医生接下来试了意大利语和德语,结果发现乔纳先生的表情更加迷茫。

乔纳被灌了一脑子完全听不懂的叽里咕噜,有些烦躁,皱眉:“来点中文(汉语)”

助手:“Doctor,他说话了!”

医生:“闭嘴,我听见了,这种语调是汉语,真是奇怪,资料上明明记载乔纳先生从未学习过汉语。”吩咐助手,“去请一个会汉语的研究员来,先充作翻译。”

“明白。”

助手离开,医生绞尽脑汁回忆自己听过的汉语单词,微笑:“尼嚎。”

乔纳松了口气,太好了,面前这个看上去不是莫得感情的研究员,能正常交流,打招呼:“你好。”

医生:“……”还有什么汉语单词来着,呃,完全不记得。

乔纳:“……”现在说how are you Im fine会不会很奇怪?

双方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一时间,现场气氛非常尴尬,医生和病人大眼瞪小眼。

幸好,尴尬的气氛没有持续太久,助手带着一位华裔研究员过来。

华裔研究员被助手提前讲过情况,到达现场直接问:“空条先生,你好,请问有哪里可以帮助您。”

熟悉的客套话语和熟悉的亚洲面孔让乔纳感到一丝轻松,他顾不上思考太多,经典三问:“我是谁,我在哪,你们在干什么?”

研究员有一瞬间愣住,将问题翻译给医生听,医生眉头紧皱:“这是什么替身能力,忘记一切却突然学会一门从未学过的外语,真是难以理解,Professor·Li,麻烦你将大致情况讲一下,或许能让乔纳先生想起什么。”

研究员点头,理理思绪,从头讲起:“乔纳先生,事情是这样的。”

听到自己是大学教授,精通四国语言,乔纳有亿点慌,四国语言他一国都不懂,露馅后会不会被抓起来拉去切片?就像旁边那个呆滞室友一样,草,室友不会是被这群研究员祸害成这样的吧。

看到乔纳扭头看承太郎,研究员顺势把话题拉过来:“那是空条承太郎,你们是双生兄弟,因为一场意外,你们失去了替身能力和记忆,我们SPW财团异常能力研究部正在尽一切可能救助二位。

您之前也是这种状态,今天突然恢复思维能力,请问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用在承太郎先生身上,现在的状况说实话有点糟糕。”

乔纳更慌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你们救助的对象被人穿了,呀嘞呀嘞,真相说出来,一定会被拉去切片吧,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