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还是先心疼一波医生,然后再心疼一波之后肯定会被医生教训的夏洛克,军医退休的他揍夏洛克一定是很好看的上勾拳。

除此之外兰斯对上午遇到的少年人所说的最近的虐待动物时间很在意,虐待动物的人一直都存在着,就算是在现在这个社会已经很多人将宠物视为家庭中重要的成员,还有会有人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暴虐。不过突然性的被虐待的动物增加,怎么看都是有某个或者某些人快要崩溃了,这种人在满足不了之后就会将目光转向更大的目标——自己的同类。

所以虽然是小道消息但是还是跟雷斯垂德打一声招呼,让jing方查一查比较保险,然后顺手将虐待者起诉,不是皆大欢喜吗。

“怎么了?”瑞德看到这样笑容的兰斯不禁好奇。

兰斯对瑞德拉开一个含蓄的笑容,“这件事情约翰不知道。”然后很顺手的把这一消息分享给了另外两位。

不意外地没有得到这两位的回复。

此时他和瑞德正在去往jing局的路上,虽然他俩都很专业,但是显然单单凭两人是没有办法找到夏洛克的。

兰斯私心里是不想管夏洛克的,这是个会因为自己无聊而主动卷入各种危险之中却又很好地把握这生与死之间界限的人,即使放着不管,一段时间之后他又会活蹦乱跳地跑出来,然后你就会觉得你之前的担心都像是喂了狗,而那只狗还只是闻了闻你的担心,给了你个白眼然后扭头就顺着一条看不见的小道有多远跑了多远。

但是他俩既然收到了所谓的求救信不做点什么表明一下立场说不定还会被小气的弟控记上一笔。

走进jing局的时候,场面一如既往的忙碌,瑞德倒是轻车熟路地直接往雷斯垂德的办公室去了,斜跨着的包随着他的步伐一摆一摆的,学生气十足。

兰斯则是先去了休息区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然后端着一次性杯子装着的咖啡走向雷斯垂德的办公室,半路看到了一个一只手被拷在桌子旁边栏杆上的少年,对面的Jing员正神奇严肃的问着什么,少年也一本正经地回答着什么,不过他显然没有适应一只手带了银色镯子,说话间手舞足蹈地一不留神就扯到了手腕露出疼痛的表情。

……

最近苏格兰场的治安又变差了?

兰斯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进了jing长的办公室,瑞德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听到他进来的声音也只是稍稍抬了一下头。

“这张也是福尔摩斯先生的笔迹。”瑞德将一张同样被证物袋装起来的但是皱巴巴的纸张放回桌子上,“但是纸张不一样。”

兰斯也想知道这张送到雷斯垂德手里的纸张到底经历了什么。

雷斯垂德揉了揉眉心,用疲惫的声音说道,“早上一个Kid……一个少年送过来的,送到我这里的时候就是这样子,已经找鉴定科坚定过了,钢笔写,纸张是几年前的。”

他顿了下,“本来以为是夏洛克让那个少年送过来的,但是刚刚的口供是‘一个留着络腮大胡子的流浪汉问他愿不愿意赚一笔外快’,少年说他正好想买一双新鞋,所以……”

“少年?外面那个?”兰斯侧过身手指指向正在大厅里接受询问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