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苏千凉转身便走,出了门回头,西门吹雪还在原地,似看她,又不似看她。

“庄主,你若成了我的夫婿,唤我什么?”

西门吹雪一怔,面前已没了那红衣女子的身影。

这般自信,她定会赢?

三日后。

苏千凉如约前来,西门吹雪在院中等候,怀抱乌鞘长剑,神色冰冷,似剑非人。

如此这般的人儿,到底如何才会看上孙秀青?

“庄主,请赐教。”

苏千凉抱剑行礼,礼毕,佩剑出鞘。

西门吹雪的剑是柄狭长漆黑的古剑,三尺七寸,重七斤十三两。

苏千凉的剑是柄纤细的银色薄剑,三尺一寸,重三斤十二两。

“你不常用剑。”西门吹雪笃定地说,常用剑之人不可能手中无茧,那双手分明柔若无骨,不说用剑,便是针灸也不怎么常用。

“十八般武艺,我最擅用剑。”苏千凉信手挽了朵剑花,剑气凛然中透着率性,没有杀气。

她是单纯为比剑而来。

西门吹雪颔首,乌剑出鞘,这一剑太快,眨眼之间,乌剑便冲她而来,无处可逃,无处可挡。

苏千凉不逃不躲,她反手将长剑往颈间一格,挡住来势凶猛的乌剑,借乌剑来势,顺势退出三米。

“少有人能挡这一剑。”西门吹雪并不追击,目露赞赏。

天底下用剑之人太多,用剑女子也多,能如她一般轻易抵挡住他一剑的,实属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