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凉微微颔首。
“不麻烦不麻烦。”
花如令急急摆手,为幺子治疗,他怎么会觉得麻烦?“苏大夫是为七童的眼睛才劳累至此,若是有什么需要的请讲,花家必定倾尽全力满足。”
“不必那么麻烦。”苏千凉将药物收起,“要用的药物多多少少全晒了,到时有不够的我自会开口。这几日,花满楼的饮食要注意些,吃些清淡的,与药性不相冲的为好。若是有拿不准的,便来问我,我住在小楼左转百米外的客栈。”
花如令从长子手中接过一方方正正的木盒,里面装满金银珠宝,是份极为厚重的诊金。
“劳烦大夫为犬子医治,这是老夫的一点心意。”
不论这年轻的大夫能否治好花满楼,她说服花满楼重新治疗眼睛,便是最大的功绩。
“花老爷不必如此客气。”苏千凉没接那份重礼,“待他日花满楼的眼重见光明那日,再给不迟。”
花如令一怔,来花府的大夫他们会全部送上厚礼,这一位,不是没有把握,便是太有把握。
他更愿意相信后者,即便……这位女大夫过于年轻了些。
花如令也不推脱,将木盒还给长子,“那老夫便耐心等候那日到来。”
起初,花满楼在苏千凉面前脱衣入浴还有些不适。
药浴第七日,他已很是淡定。
药浴半月,他再不会因苏千凉动不动把手进入浴桶而全身僵硬不知所措。
最后一日的药浴完成。
花如令等不住地问:“苏大夫,七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