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叫雪丸的话,是一匹白马吗?真想马上见见啊。”
苏千凉趴在赤司征十郎的背上,勾起他的一缕头发在指尖把玩。
少年的头发是玫红接近大红的颜色,不如火神大我的红色张扬热烈,温暖平和的,如同他给别人的印象。
然而红色毕竟是红色,有着张扬的本色,少年偶尔还会流露出性子里最真实的一面。
“明天就能见到。”谈起雪丸,赤司征十郎的面色更柔和了。
“我其实也养过一匹马。”苏千凉还了那缕头发自由,收紧揽着赤司征十郎脖子的手臂,亲昵地靠着他的脑袋,“是赤兔马,名字叫兔子。”
赤司征十郎:“……”
《三国志》有言:人中有吕布,马中有赤兔。
赤兔是汉末三国时期吕布的坐骑,好好的名马,取了个“兔子”的名字?
偏偏主人并不以为意,高兴地揪揪他的头发,像揪兔子的毛发,“我家兔子的毛发比你的要红一些。”
皮这一下很开心?
赤司征十郎要不是教养好,能果断把人丢地上。
苏千凉:“征酱,我们买只兔子好不好?毛发要是红色的,像你的头发这样。”
兴致勃勃的建议被赤司征十郎一盆凉水泼下来,泼了个透心凉,“兔子只有眼睛是红色的,不可能全身毛发都是红的。”
苏千凉又蔫了。
今天一天的心情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不停地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坐过山车似的,心脏不好还真可能受不住。
妖妖零忽然出现:“千凉,他骗你呢,有红棕色的新西兰兔。”
苏千凉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兴奋地圈住赤司征十郎的脖子,高兴地如最爱撒娇的猫咪在他脖颈蹭啊蹭。
“征酱,你知道的对不对?新西兰兔有红棕色的!我们养一只新西兰兔好不好?”
“你确定?红棕色的兔子不好看,不论是毛发还是颜色都和你想要的差一大截。”
赤司征十郎意外于刚刚还当咸鱼趴在他背上的苏千凉像是突然被人告知地想起来,不过自家大前锋的性格确实风风火火,脑子又不太好使,总是神经该细腻的时候不细腻,该大条的时候不大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