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上的相遇只是个开头,接下来几天,因为赵奇秋显露出的灵根,流言愈演愈烈,所有人都在把赵奇秋的灵根、偷东西被开除的事迹、以及私生子、甚至还有前段时间的刘照喜事件联系在一起,现在谁提起赵奇秋的名字,都是如雷贯耳了。
只是偷东西这件事,始终有争议,除了绿履本身要承受这个收钱就收人就污点,就连许多学生,也对这个极为好奇,显然灵根长在谁身上,和人品都是没什么关系的。
但外面风言风语,赵奇秋在班上还是老样子,有鲜明镜在,其他人也不敢造次,渐渐就恢复了原状,后来还有一些同学,也不知道是不是家里交代了什么,竟然试图和赵奇秋交起朋友,这其中就有朱源。
当然,是朱源先主动,还是自己先主动,赵奇秋已经选择性遗忘,反正几天之后,朱源就经常来找他说话,隐隐还有讨好的意味。
这天,赵奇秋正悠哉的在餐厅吃饭,边享受周围各异的目光,以及或幸灾乐祸,或恶毒的讨论,至于鲜明镜,早就气不过不来吃饭,而每天赵奇秋临走的时候,都有一份打包好的餐送到手上,俨然成了鲜明镜的外卖小哥。
赵奇秋下筷如飞,吃的正欢,头顶投下一片阴影,当他抬起头,就看到薛爱国铁青着脸看他。
赵奇秋一乐,吐出一块鸡骨头,道:“薛主任,找我有事吗?”
薛爱国不想跟他废话,尤其想到自己为了见这么一个学生,还被保安组盘问了半天,并且大中午的,只能来餐厅找人,就气不打一处来,说道:“你被开除的事,我没有诬陷你,你不要跟别人胡说八道,男子汉大丈夫,自己做了就要有勇气承担,小小年纪这么不学好……”
赵奇秋一抬手赶忙喊停:“我可没有到处喊冤,再者,没证据就是没证据,你说我偷了,我说没有,我们两人总有一个在撒谎,对不对?”
薛爱国瞪眼半天,最后一声怒吼:“好啊,你上次说要干什么,测谎仪还是什么,我也等着你说出实话!”
赵奇秋顿时很不赞同:“薛主任,测谎仪到哪找去,我说的是更简单的办法,比测谎仪方便多了。”
“你就说是什么!”
赵奇秋咧嘴一笑,很惊讶的道:“你不知道吗,最近很流行啊。”
说完,赵奇秋不自觉看了眼胸前别着的钢笔。
不远处早就有人竖着耳朵听,这时候恍然大悟:“这样也行!”顿时七嘴八舌说起来,有人问道:“什么啊,你们到底说的是什么东西?”
相比之下,薛爱国反应的更快,瞪向赵奇秋,赵奇秋笑眯眯的回视,就听旁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