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赵奇秋攥毛毯:“手机不想要了?”

鲜明镜:“呵。”

赵奇秋心道哎呦我擦,大佬竟然这么主动!

病床上顿时传来混乱的声响,正穿鞋的李培清回头一看,赶紧扑了回去:“欸————你们,干,干什么?!喂,别——打架啊啊啊!”

李培清两把扯掉脸上的纸条,试图把扭成一团的两人撕开,结果崩溃的发觉,这两个小兔崽子力气竟然都这么大,他一个成年人,根本插不进去手!!

撕拉——

三人同时停下来。

赵奇秋低头看向瞬间变得伤风败俗的自己,半个膀子完全露在外面,病号服被一分两半,顺着破布看过去,李培清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

李培清露出深深怀疑的神色,心道,嗯,他的力气明明也不小啊!表面上非常愧疚的看向赵奇秋:“对不……”

赵奇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你干什么?!”

话一出口,李培清就像受了刺激似的,猛地攥起拳头。

撕拉——

寂静中,李培清轻轻松开手,把彻底分家的破衣服给赵奇秋搭回肩上,咳了一声道:“……不准,不准学我!”

“……”

太阳已经快落山,一股阴森森的寒风呼的从窗外吹进来,好巧不巧,吹在赵奇秋身上,那半片病号服便轻飘飘的再一次一分两半,彻底滑下肩膀。

赵奇秋:“……”四姐,想听大悲咒吗。

鲜明镜面无表情的去摸手机,突然,一个枕头从天而降,死死按在了他脸上。

赵奇秋:“你给我哥屋恩——”

打牌日最后以非常暴力的方式结束了,鲜明镜走的时候满头都是弄脏的大米饭,也不知道是哪个小人盖上去的,赵奇秋得意的想。

晚饭后李培清被林钊叫走,应该是俱乐部那边加班,而鲜明镜恐怕在洗澡,护士也查过房,赵奇秋把病房门一反锁,王四娘自己来了。

王四娘今天一出场就含羞带怯,眼含秋水的看着赵奇秋:“小官人……”一副我看了你的膀子就会对你负责的样子。

“四姐,你这样真的是犯法的,”赵奇秋道:“三年起步最高无期,知道吗?”

王四娘喉咙滚动了一下,巧笑嫣然的准备穿墙离开。

“那边也不行。”赵奇秋露出善意的笑容:“无期哦!”

宫装女子硬生生换了个方向,穿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