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实在是很苦恼写什么呢?
同样的祝福,今年写了,明年也写;圣诞写了,下一个节日仍然是一模一样的——这样一来,反倒觉得,是不是非要在节日里说出口并不是很重要的呢。
因为真正重要的东西早已经说过了。
真正重要的东西,
也早已放在心上了。
ps,不过节日也确实是一个收集照片的好机会,不是吗?虽然这么说有些不矜持,但我这个老人家觉得自己还是有美色可以出卖的呢哈哈,哈哈。
感谢前田君帮我拍照。
顺带,请务必用姬君的照片作为回礼啊。”
然而,铃音很期待的那位,却没有用自己的照片做背景。
“思君已久,盼君早归。
——江雪左文字。”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对比于某几个话唠,江雪只写了几个字的行为,就额外让人难过了。他的背景图案似乎也是自己画的,寥寥几笔,栩栩如生地勾勒出了一串低垂的铃兰花——太过分了,有这么搪塞人的吗!回去之后要找江雪算账!
也有用很恐怖的事物作为背景的。
比如药研藤四郎。
他把铃音案头的文件堆拍了一张照——铃音甚至能够想象得出,药研藤四郎是在什么样的表情下拍摄着一张照片的。
可怕。
“你确定——要把工作继续堆积下去吗?
——by并不是有意想破坏节日氛围的药研藤四郎。”
……qaq快把那个各种宠她的药研藤四郎还给她啊!铃音默默摸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曾经,药研藤四郎总把她当做小孩子照料,一点点危险或沉重的东西,都不肯让她接触——然而实际是,在他无法照看的那些时候,铃音接触的危险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
正确的处理,应当是教导铃音有应对危险的能力。
铃音成功地说服了药研藤四郎。
……
……
别问发生了什么。
她现在已经后悔了。
铃音满头冷汗地将药研藤四郎的贺卡塞在了最下面,如果可以,她希望再也看不到这张贺卡了。然而,说起恐怖的话,药研藤四郎不是最登峰造极的那个,最可怕的是——
“我给你准备了大惊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