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童磨淡笑不语,并没有放她下来而且还抱着她去了训练场,而三浦春完全把头埋在他的肩窝,根本不敢去想象这一路上都有谁看见了自己鸵鸟的样子。

在三浦春抓紧时间训练自己的时候,两个手握剧本的男人,江户川乱步和太宰治正坐在缘侧欣赏庭院的风景,名侦探的手里拿着烛台切光忠做的小点心,一刻不停地吃着,而太宰治只是捧着一杯茶,脸上舒适的表情颇有一种三日月化的感觉。

“社长还在跟那些殿下们下棋吗?”

太宰治忽然出声问道,江户川乱步吃东西的动作一顿,发出了也不知道是不满还是不在意的声音:

“可不是吗?毕竟那些殿下们存在的时间跨越了一千年,社长说可以见识到不同棋法的演变简直是此生难遇的奇迹,当然很开心。”

“我听说有两位殿下还曾见识过本因坊秀策本人吧?”

太宰治放下茶杯,忽然想起这么一个事情,江户川乱步点头:

“啊,没错,更不得了了。社长最崇拜的就是棋神秀策,今天不仅是和歌仙兼定殿下下了好长时间的棋,还老缠着对方给他讲本因坊秀策其人。”

“那可真是忠实迷弟了,难以想象。”

太宰治试图去幻想一脸正经的福泽谕吉化身迷弟缠着歌仙兼定想要听对方讲述自己偶像故事的表情,半天还是觉得自己想象不出来。他也不是个喜欢挑战想象力的人,索性把这个问题给抛下了。

“小春小姐问过我一个问题。”

他忽然开口,然后在名侦探的默认下继续说:

“她问我对这次行动的看法。”

“你是不是说希望结果不坏?”

名侦探斜眼扫了他一眼,故作深沉地叹口气:

“也就是你唯恐天下不乱,不愧曾经是港黑首领最大的威胁。你干什么去吓小春?”

江户川乱步摇摇头:

“你真是作死,捉弄半神可是大罪。”

“嘿嘿,就是一时兴起。”

太宰治毫无悔过之心地笑着,又捧起茶喝了一口,嘴角绽放出意味深长的笑:

“小春小姐已然是半神,那位她的伴侣似乎也早就突破了鬼和神的边缘,这真是让人无法预测。”

江户川乱步塞下最后一口点心,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准备回去睡觉:

“你那么喜欢热闹就去凑吧,我是真来旅游的,我决定明天一整天都待在厨房,我要和烛台切光忠做朋友,一辈子的那种!”

“我觉得烛台切先生内心一定很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