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算什么,桃树算什么,看鬼灯生气才好!

妈的,禽兽!

茂梗了口气收下药罐子,鞠躬走人。

反正他什么都没答应,将来也一定要隔离掉这家伙,绝对不允许他去骚扰薰!

鬼鬼祟祟挖了两颗桃树塞进卷轴里的鼬和止水在黄泉出口等到了气鼓鼓的茂,后者看到他们两个气得更厉害:“走了,我要打死那个逃出去的家伙!”

哎呀呀,武力值垫底的茂发火了说他要打死敢于越狱的恶鬼,鼬和止水笑而不语。

如果没有地狱威压与狱卒身份的双重压制,那些重刑犯里确实有几个棘手的,不然也不会宇智波家一申请就通过。曾祖父兄弟和小叔叔已经在登记处等待,三个青年一起赶去与他们汇合,记录出差事由后得到放行。

“要去哪里?”负责守门指路的牛头女士问了一句,小叔叔带土被推出来答话:“去哪儿来着?哦,横滨,出差。”

出示证件,开门放行,迎面是横滨温柔静谧的大海。

狱卒大队已经出动,至于逃跑的犯人……

童磨正坐在一摞水泥管子上晒月亮,满脸忧伤。

前天吃了个味道怪怪的女人,体验实在是太糟了,胃疼。

万万没想到,这地方的人居然会在身体里藏毒,对鬼特别不友好!

“唉……小鸟小姐在哪里呢?”

答应鬼舞辻无惨的合作要求,说白了就是闲得无聊想找点乐子。他知道自己身上背的罪孽足够在地狱蹲上千八百年不算完。虱子多了不咬

,债多了不愁,眼看就要被送去无间地狱服刑了,不搞点事今后恐怕更没机会。等来等去这么多年,小鸟小姐,胡蝶小姐,竟然一个也没有来地狱,教主大人不等啦!

逃出地狱回到现世他发现被剥夺的血鬼术竟然再次回到掌控之中,立刻高兴地骗了几个新信徒送她们往生极乐——结果就吃坏了肚子,只能坐在这里望月兴叹。

“好想吃掉小鸟小姐啊……”青年换了条胳膊撑着下巴做梦:“胡蝶小姐也可以,哪一个都可以……为什么我就是不擅长搜索和追踪呢?”

远处暗巷里有几个肮脏龌龊的男人聚在一处交易着什么,藏在包裹中的东西一打开,味道就随着风吹到童磨面前。

“哈湫!哈湫!臭死了!”他揉揉鼻子,半点没把目露凶光围上来的人放在眼里。抬手张开铁扇遮在鼻子前面,青年挥动另一只手:“拿远点,臭死了,赶紧清理掉。”

就像母亲服毒自尽后满地的秽臭一样,真希望有谁赶紧来清理干净。

可惜这些人一点也不听话,不但没有抓紧机会在他心情还算说得过去时打扫卫生,反而越围越近,臭味也越来越浓。童磨可不是什么讲道理的家伙,喜怒无常不必鬼舞辻无惨好到哪里去,他抬手点点这几个瘾君子,笑得活泼欢快。

冰雾略微散开些许,很快地面上倒伏一片尸体,水泥管上的青年消失无踪。

天亮之后负责这片街区的清洁工哆哆嗦嗦打通了报警电话,十分钟内警笛由远及近,下车前来查看的除了萁浦警长外还有大家都很熟悉的眼镜青年。他脸上的黑眼圈越发浓重得不可救药,手里拎了瓶醒神饮料越过警戒线上前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