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二人激动的叙旧,我识趣的退了出来。

有时候,我会觉得威斯曼先生何必呢。明明就也非常重视自己的友人,可偏要呆在天上。

如今就算下来了,和朋友的时光也所剩不多了呀。

这么想着,我又想到了自己。被一种莫名的急迫催促着给中也他们打了个电话。仅仅是报了个平安而已。

好在大家的工作有时候比较昼夜颠倒,这个时间,正赶上上工的时候。

挂掉电话之后,我被!被安排在了御柱塔里的一个房间。

然后就这样暂时留在了御柱塔这边。

实在是不看着德累斯顿石板的进程我不安心,再加上横滨那边也没什么事情,就当作又给自己休假了吧。

“感觉您最近一直在休假。”

我和泽田纲吉打越洋电话的时候,他就这么吐槽我。

和这位教父先生相处多了就会发现,他真的是个很适合当朋友的人。有礼貌,情商高,人又比较不拘小节,从来不端着架子,等到真正需要的时候又相当可靠。

而且是个内心坚强又很温柔的人。

关于这点还是挺奇怪的。

意大利的黑手党和横滨的黑手党和我想象中是完全相反的存在。

作为黑手党的发源地,在我的印象中意大利那边应该是一个更加残酷的地方。事实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时常会觉得横滨比意大利残酷多了。

彭格列的气质,有的时候甚至会让我误以为是意大利的某个正经的官方机构,譬如警察。

“毕竟我是个自由职业者嘛,休不休假还不是取决于我自己。”

“而且有的事情急也没有用啊。”

然后他就开始疯狂和我吐槽彭格列和密鲁菲奥雷之间的斗争,意大利的形式之类的事情。

听着听着,我就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泽田先生,我总觉得,白兰对彭格列的态度不太认真。”

“……事实上,我也察觉到了。”

把手机开了免提,拿起笔继续着手头新的创作。

“那么,您想好要怎么应对了吗?”

“竹西老师,白兰心思诡谲,狡猾多变,实力强大……”

“就是说目前没有办法嘛。”我随口应和着。

“唔,是的。”泽田纲吉发出了委屈的声音。

“哎,不是我说,你们彭格列怎么不安排个“大脑”这样的存在啊,感觉你们好像都偏向于武力,你看人家港黑。”

说到这个泽田纲吉就羡慕的不行。

“我也想要个竹西老师!”他由衷的发出了这样的呐喊。

“唔,”我流畅的思绪都被他打断了,“不是说我,我可干不了这个,我说太宰治或者江户川乱步这样的。”

“竹西老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