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出来你先不要激动。”

“刚才神水宫的弟子来带走了一个人。”

“嗯,然后呢?”阮裳的表情很淡定,不明白玉罗刹那么紧张做什么。

玉罗刹深吸了口气道:“之前一直伺候你的那个叫小白的婢女其实是杀人不眨眼的大漠女魔头。”

“你们是说这件事啊。”阮裳总算是明白两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

“你说的如果是石观音的话我知道啊。”

阮裳看了他一眼,觉得玉罗刹有些大惊小怪。

“她第一天来找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不过看在她干活勤快,人还比较细心,就将她留下来了当作日常打杂的了。所以她是出什么事了吗?”

阮裳皱眉问。

在座的人中,大概只有水母阴姬对阮裳这副自然而然地样子不奇怪。

这世上大概也就只有阮姑娘能这么不动声色的叫人跪服了吧。

放心到将一个女魔头当作打杂婢女。

水母阴姬真是一点也不奇怪呢。

毕竟阮姑娘都是会收魔教教主当徒弟的人。

她微微抿了抿唇,还是将事情解释了一遍。在说到生子药水的时候顿了顿,还是说了出口。

阮裳听的云里雾里的。

不明白石观音怎么会认为她手中有生子药水这种不符合常理的东西。

不过叫她有些没想的是,无花居然是石观音的儿子?

而且石观音之所以被告发,还是无花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