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某必然知无不言。”

“举报他的人,是不是叫冯安?”

赵大郎明显一愣:“你认识他?”

王晟就把他住在冯安家的那晚所发生的的事告诉了他:“恐怕胡成自己都不记得还说过这些话了,我因为当时知道他是酒桌上的戏言,就没放在心上,谁能想到会发展到现在这样。”

赵大郎也是十分惊讶,他沉默了半响才叹了口气道:“估计胡成自己也没想到,人心难测,若不是你,恐怕他这回难免一场牢狱之灾了。”

王晟摇头笑道:“我之前可听齐亮翻来覆去说了好几个时辰,这费县令是如何的机智明辨。想来就算没有我,你们也能将凶手绳之以法。”

在王晟的证词下,赵大郎虽然排除了胡成的嫌疑,但又被无情提醒了还有一个不知道是圆是扁的凶手等着他们抓,当下又开始有些发愁。

虽然说起来是去当证人,但实际上王晟第二天被赵大郎带去衙门的时候,既没看到那据说包青天再世的费县令,也没看见倒霉催的胡成。

替他记录证词是齐亮,他倒还是那个斗鸡眼的傻样子。因为有赵捕快作担保,所以王晟流程都都十分顺利,顺利的没有任何作为证人的体验感可言。

他被赵大郎好声好气的领过来,又全须全尾的送回去,全程没超过半小时。因为赵大郎这种标准社畜还得回去上班,所以只能委屈王晟自己一个人先走。

当然这个委屈只是赵大郎他单方面认为的,王晟自己半点都不觉得委屈,他十分快乐的溜达去了李修远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