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他们正在等着参赛选手“钻空子”吧?
否则怎么会准备这种用来航拍的无人机?
我和刚刚出现在面前的无人机大眼瞪小眼——哦不,应该是大眼瞪摄像头。随后挥手掀起一阵风,将它“噗”地一下扇到了几百米开外的云团内。
没过多久这台坚强的无人机又飞了回来。
表明它正在正常运作的绿色指示灯频率极高地闪烁了几下,“中原同学,再作出这种疑似企图逃避裁判监督的行为,你的小组将会从即刻起丧失比赛资格!”
什么啊原来还装载有传声装置的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对此不以为意,回应也显得非常敷衍了事。
而与我这副把千米高的高空当自家后花园的潇洒形成惨烈对比的,则是面色惨白的心操人使。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毕竟凡是被我突然拖入空中的人,这么多年来除了芥川还没有一个能对着这粉身碎骨的高度依然保持镇定的。
我窸窸窣窣地从运动服的口袋里掏出之前早已准备好的塑料袋,递给心操人使。
他神色复杂地扭头看了正我一眼,眼里更多的是疑惑。
“高空抛物很不文明。呕吐物就更……”我煞有介事地同他说到,“而且这边还在直播,全国观众说不定都在看着你呢。”
“你明明有其他应对方式吧?”心操人使犹豫片刻,还是从我手中接过了塑料袋。
不想再继续蜷着手脚趴在背后(其实心操人使已经比中也的个子要高了,可这些男孩子全然没有我哥哥的威风,趴在他们背后总会让我有种自己在占人便宜的感觉),我相当轻易地站在了心操人使并不算宽厚的肩膀上,哪怕隔着运动鞋的鞋底我都能感受到在此摇晃的过程中他因为高度紧张而僵硬紧绷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