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觅差点将嘴里的水喷出来,她连连摇头:“怎么可能,他连我的真容都没见过。你啊,也太高看我了。我倒认为他纯粹是闲得无聊耍人玩。”

可堂堂一国之君,在这臣子欲要谋反之际,还有闲心耍人玩?锦觅觉得不太可能,正常人哪会干这种脑残事儿啊!她忽然想到,难道是熠王对当苦力的遭遇耿耿于怀,但碍于自己救命恩人的身份不好明着惩罚,所以才变着法的整治自己。

羌活半信半疑,虽说熠王不近女色是出了名的,但无风不起浪。这几天,熠王确实如宫女们传言,日日都宣锦觅诊脉,就连进贡的贡品都先紧着锦觅挑选。

“锦觅,你观熠王的脉象可有性命之忧?”羌活认真的问道。

锦觅从书架上拿了一本医书,一边儿翻看一边儿问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羌活,你该知道规矩的!”

王上的病情除了王上和诊脉的医生知道外,任何人都不能打探。

“我知道,我……我的意思是若王上的病情并不严重,咱们不如回圣医族吧!”

我很想回啊!可现在分明回不去啊!锦觅借看书掩盖了自己的愁绪。

当双面间谍一事,锦觅并没有告诉羌活,一方面她太单纯,稍有不慎就会暴露出来;另一方面这种危险的事情她一个人承担就好,没必要多一个人跟着担忧。

“羌活,咱们此来的目的就是为熠王治病,哪有熠王病还未愈咱们就走的道理。若他真有好歹,早晚还是我去给他陪葬。”

羌活看似被她说服了,她眼神复杂的看了锦觅一眼,心事重重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