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次小丑是真的笑都笑不出来了，这种痛苦弥漫着他，让他甚至都不能昏过去。

但如果仅仅是这样，双面人还不会如此的愤怒，最让他愤怒的是，他注意到了小丑觉着疼痛的时候下意识捂住的位置。

一共两个，其中一个对男人来说非常特殊，那是脐下三寸，就是是个男人都有的二两肉的位置，而另一个就是腹部。

老实说，蝙蝠侠其实根本不会攻击这两种地方，尤其是他打人的时候，一般都是朝着脑袋锤，被打完之后或多或少的都会有着脑震荡的后遗症。

而小丑现在捂着的位置非常微妙，不提那脐下三寸二两肉，小丑居然还捂着腹部，就双面人的眼神角度看来，他甚至注意到了小丑的腹部微微隆起。

如果只是这个，那还能用什么怪病，或者说中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病毒来作为解释，但问题就在于哈维丹特在小丑接近的一瞬间闻到了小丑身上那极其特殊的信息素的味道。

那是一种相当特殊的味道，只有哈维丹特能闻到，毕竟这里只有他一个正儿八经的oga。

——那是一种掺杂着甜腻腻的油漆化工味。

稍微解释一下就是：小丑怀孕了。

那个有一点点微妙的隆起的肚子，就是小丑怀孕的证明。

不得不说的是信息素有的时候是真的好用，就像是哈维丹特能通过信息素来判定小丑此时的状态一样，他同时也能因为孕期oga散发出来信息速度不同，来判断标记这个oga使他怀孕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