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明智的转移话题，不打算在自己是不是单身这个问题上面多讨论：“所以你真没有？”

杰森干脆果断：“没有。”

“好吧。”迪克算是信了，毕竟杰森虽然对他有时候语气很差，但不说谎这点是真的，最多就是个别时候不够坦诚。

但如果不是女朋友的话——“你身边的人是谁？”

“崽崽。”杰森道：“这事儿说起来有点复杂，我并不想和你耽搁我美好的睡觉时光在这里说这种你只要回家就能知道的话题……或者你也可以去问布鲁斯，如果他现在还没睡的话。”

迪克一顿：“看起来你回家的那段时间发生了点什么事情？”

“对。”杰森道：“我说了，这件事情有点复杂。”

说到这儿，两个人同时都安静了下来。

杰森并不是不想说，只是这件事情的确是真的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完，而他现在还要给浴池里面的一窝小团团洗澡，然后督促他们一起去睡觉，大半夜的，也不是个聊天的好时间。

不管是对于杰森还是对于迪克来说都是如此——迪克是一名布鲁德海文的在编警察，白天是要上班的，杰森可不觉得自己详细和迪克解释完这些东西之后，迪克还有时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