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拒绝——摆在明面上都说出来了的那一种。

“正常，你别担心，父亲。”康纳也算是目睹了现场, 憋笑憋不住笑了一会儿之后，才歇下来对着克拉克道：“小柯克的表现也算是穿梭这个世界带来的好处之一。”

“自我意识的觉醒？”克拉克说的是问句, 但其实彼此双方都清楚情况就是这样。

不过这是不是觉醒的太快了？之前小柯克还没多少反应呢，现在突然直观的表现出了自己的喜好。

克拉克略有些担心的想着, 短暂的思考了一下, 就把这件事情迅速的用通讯传递给了布鲁斯。

对于小柯克的情况, 布鲁斯也算是知道的清楚，毕竟他在小柯克身上安装了太多用于检测小柯克的位置以及身体状态、情绪波动的仪器, 这些仪器全都是植入体内, 而且二十四小时运作。

小柯克位置突然产生转移的时候, 布鲁斯就知道了。

而之后还没等他担心小柯克到底跑到哪里去了的时候，原本被关上的门就被打开了, 门口探出两只小小的脑袋来。

不是形容词，是真的小小的。

其中一只什么都没有，白白净净一张脸，一头质感柔软的黑发有些凌乱的从蝙蝠连体睡衣的毛绒帽子里面钻出来一些，把这张脸蛋衬的更加乖巧，而另外一只的脸则是被战甲包裹，脑袋上面顶着两只小小的尖耳朵。

这两只尖耳朵看起来比蝙蝠战甲的尖耳朵要小很多，一点点没多大，明明战甲给人透露的整体感觉是凶，但这两只小耳朵就莫名的充满萌萌的感觉，尤其是这只被战甲包裹的对象本身也就没多大，体态更加接近一两岁的小孩，小小的一只。

按照情况来看，从门口探出小脑袋的主体应该是那只猫猫桶而不是小柯克的本体，小小的团子大概是被附带的，闭上眼睛的时候睡得香，看起来乖乖巧巧，如果不是杰森韦恩的个子实在太小，两只身量几乎差不多大，大概门口会冒出来的只有一只小脑袋。

这两只小脑袋就挤在一起，从门被打开的位置冒了个头，看起来莫名像是被叠在一起的猫猫头小玩具。